路途不远。
远远的看到宇文化及和宇文士及骑着高头大马护在宇文述马车两侧,一身绯红官服十分耀眼。
“瞅他俩那烧包样子,你看就是很好的靶子!”宇文鹤吐槽。
“什么靶子?”
“演武场上,射箭的靶子啊,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贺予初懒得和他瞎扯:“依照皇帝爱显摆的性子,今日肯定也请了不少外国使臣,你作为朝廷大臣,不着官衣,是不是有失体统?”
“休沐呢,看场比赛还穿官衣,累不累,放心,我可不做那爱出风头的椽子,到了现场悄悄地躲在角落,看完比武立马开溜!”
“我看你是怕被群殴,我可听说了,山东和南方的大儒已经到了洛阳,养眼要当面唾你一脸。”
“真的假的?你——你这消息准确不?”别说,见识过古时候夫子的轴,宇文鹤还真有些怕见那些大儒,引经据典地不用脏字,就能把你骂得体无完肤!
“你还有怕的时候?”
“谁——谁怕了!”
贺予初翻白眼,你的恐慌都写在脸上了好吧。
来到宫门,宇文鹤毫无意外的被金吾卫拦了下来:“陛下今日宫中宴请百官和外国使臣,已有严旨,入宫者必须着官衣!”
“你也说了,赴宴的才需要身着官衣,我是准备到匠作监的,从这里抄个进路!”宇文鹤信口胡诌,这个点回去再跑回来,宴席都结束了,还看个什么!
“九公子,你就别为难小的了,圣人命令,没人敢违!宇文大人就在公廨房,要不我给您叫一下?”
“谁呀,我大哥吗?没发现他还挺敬业。”
“你以为谁都给你一般游手好闲?”
得!最不想见谁,偏偏他就躲不开!
“大哥!”宇文鹤行礼,贺予初也跟着行礼。
“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