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怎还是处子?”
“我,我也不知道…”
李凤娇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但她可不敢瞒洪青山,忍着疼仔细跟洪青山解释道:
“将爷,我,我是跟我原来的夫君行过房的,还不止一次……只是,他的比你的小太多了……”
“不对!”
“这事情不对!”
洪青山迅速警惕起来。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也不会发现这么大的异常!
如果只是宁家大少奶奶欧阳淼出现这种情况,洪青山也不会有太多怀疑,只以为自己幸运,捡到宝了。
可此时李凤娇也是这种情况,那就不对了!
一家人。
还是名门豪族,男丁却个个不中用,这怎么可能?
“凤娇,林家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嗳?”
林凤娇顿时苦思冥想,半晌,小心说道:
“将爷,我也不太清楚。但宁家不是咱们宁州人,都不是咱们西北人,而是湖广人。好像是最南边一个岛的人。”
“他们家在当地也是豪族,后来好像是因为宁家老爷科举及第,做了大官,就搬到这宁州来了…”
“岛上人吗?”
洪青山若有所思。
岛上离安南那边可不远,可以说很近。
而安南那边,一直流传什么‘降头术’之类的诡异东西。
这位按察使宁大人,不会得罪了什么人,招惹上这种恐怖古怪了吧?
…
“将爷,我想起来了…”
次日一早。
见洪青山醒了,李凤娇小猫般乖巧在洪青山耳边说道:
“我以前听服侍大老爷的小丫头说起过,好像,大老爷背后,有一个很恐怖的蜈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