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满震惊。
我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赌对了——这块腰牌在不死宗眼中,价值远超我的性命。
胡蕴突然抬头,目光如刀般刺向我:“白建业还交代了什么?”
我仔细回忆着白建业的供词,缓缓道:“大清洗之前,白监正……不,白执事将此物交给我,说此物对十分重要,若他有三长两短,务必将此物交还总坛。”
我眼中露出悲恸之色,“谁料第二日,我们在镇武司潜伏的兄弟便遭到清洗,三十六名弟兄全都殉教,尸体挂在城门曝晒三日。”
我双拳紧握,指节发白,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胡长老,那些可都是跟了我多年的兄弟啊!镇武司那群畜生,连具全尸都不给留……”
胡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但随即又变得锐利:“所以你就逃到淮州来了?”
我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仇恨的火光,“逃?我是来报仇的!当年我爹欠了三百钧的税,被镇武司抄家,害得我家破人亡,要不是不死宗收留我,我早已喂了乱葬岗的野狗!从那时起,我就立志,一定要让镇武司付出代价!”
当年税改初期,不少门派都被镇武司迫害,而他们也加入了反抗镇武司大军之中,我编出这个故事,倒也合情合理。
我咬牙切齿道:“我开这火锅店,一是为了完成白执事的遗命,二来就是为了接近镇武司的人。那陈举每次来,我都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张京阴森森道:“既然如此,眼下就有个报仇的机会。”
我心头一紧,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店里那个沧浪门的小子,”张京舔了舔嘴唇,“他就是镇武司的走狗!不如拿他开刀!”
“其实,还有件事没告诉诸位。”我话锋一转,露出为难之色,“陆明川他……其实是我们的人。”
“什么?”周平七瞪大眼睛。
我凑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