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她答道。

“啊？”黄圣衣皱起眉头，“人家都喝酒，你怎么喝牛奶呢？待会吕导肯定要过来，你都不喝酒，这不是不尊重人吗？”

刘艺菲微微一怔，她倒是没想这么多。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自己妈妈，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刘晓丽抿了抿唇，思虑片刻后小声道：“少喝点酒吧，待会去给几位老师、导演他们敬一杯。”

娱乐圈这种名利场一向都少不了酒水。

刘晓丽并不准备将闺女养成金丝雀，早点让她见识到这个圈子的另一面，也有利于她未来的成长。

“白酒好苦的……”

刘艺菲小声嘟囔着，却没拒绝刘晓丽替她换酒杯的动作。

她只是看着天真烂漫像个小女孩，但心里却十分清楚，接下来恐怕没人会再把她当成小孩看待了。

可这时，身后忽然漾起一道带笑的嗓音：“未成年人可不能碰酒哟，喝牛奶就行。”

这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却像突然投进平静湖面里的石子，让刘艺菲指尖轻轻一颤。

她转头望去，只见吕睿不知何时竟站在了她身后，目光里既有长辈般的提点，又藏着几分对这复杂场合里“清醒小孩”的默许。

“学长！”她眼前一亮。

吕睿冲她微微一笑，随即举起酒杯，对着桌上众人说道：“各位，来，我们喝一杯，接下来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了，希望大家可以合作愉快。”

刘艺菲见状，学着其他人站起身，端起装着牛奶的酒杯，与吕睿轻轻一碰。

“开机快乐～”

碰完杯，吕睿去了别桌。

刘艺菲偷偷看着他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袖口。

吕睿刚才说话时带点温吞的笑意，像极了小时候家里长辈递来红包和糖果时的语气，落在这满是酒杯碰撞声的名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