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县令连连点头:“份内之事。”
沈大强颜欢笑,像是还担心自己妹妹尸首:“那就拜托县令了。”
不再谈这件事,三人正式开宴,喝的要比吃的多,一会儿几坛好酒就尽数入了腹。
沈大和朱县令都稍微有点醉了,林江却是半点的事情都没有。
虽说是酿出来的白酒,但度数也就那样,更何况现在的酒水入口中就会变成一股暖流直接游走进内视的宫殿,成为那丝丝金气当中的一扣,他自然是半点醉意都没有了。
酒过三巡,县令和沈大的醉态尽现。
朱县令是那种喝多了不愿意说话的人,只是坐在椅子上,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笑。
而沈大则是喝多了愿意多说些的人,他从沈家发家如何不容易谈到自己父亲有多稀罕闺女,最后说到现在,沈家父亲疯自己家妹死,算是个孤苦伶仃的孤家人,直到最后在那默默流眼泪。
林江都不好说啥话。
饭菜吃完后各自告辞,县令另有小吏扶着走,沈大有沈家的家丁扶着走,林江没喝醉,所以店小二只是夸赞了一句酒量好,就没让人去扶他回林府。
只剩下林江一个人顺着路向林府走去。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日头都落下来了。
街道上大多数的商贩都已经收了摊位,唯独只剩下几个今天没挣到什么钱,不服气的依旧叫着卖,不晓得,能不能把摊位里最后剩下的几把货物捎出去。
林江虽走在街道上,心思却早已不知纷乱的飞向了何处。
哪怕是朱县令承诺让捕快在他院子周围加紧看护,林江也仍然没有打消搬家的想法。
捕快就算是能护得了林家大宅一时,还能护得了林家大宅一世吗?
终究不是自己手中的力量。
倒不如趁早离开是非之地。
而林江还正好知道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