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山县办了不少年案子,稀奇古怪的事见过不少,可这么稀奇古怪的确实是第一次见。
“……我已经让快马驿站往京城去了,上面估计会派能人下来吧。”
这事他是管不了了。
……
天蓝明目,白鸟掠空。
书生正和坤道对坐喝酒。
书生面容惨白,脑袋上裹了个方巾,穿着一身白衣,整个人感觉就快要死了一样,但是长得却挺漂亮。
手里还拿了一把扇子,上书“天生我有才”。
坤道则更奇妙,她面相明明没什么特殊的,可光是看一眼,却会让人觉得美,她年纪又实在是瞧不出来,好像双九年华,又好像已经三十左右。
好像是脸上裹了一层面纱。
两个人划拳,输的那个就喝。
书生喝的多,坤道喝的少。
喝到最后,书生不行了:
“姐,我真喝不过你了。”
坤道悻悻放下酒杯:“你真无趣,要是我那师兄,能和我喝上一整天。”
“可你师兄不喜欢你,你精心养的罐儿都被你师兄拆了。”
“幸亏你本事高,要不然你活这么大没被人打死,实在是说不过去。”
书生叹息:“朱也死了,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他最后竟然不能有点骨气,想说我的名字,被冻死了。你说他怎么就不能有点骨气呢?”
“他要是有骨气,当年见皇帝就不用咬着你给的烂木根忍疼了。”
“你说,朱是谁杀的?林少爷吗?还是你师兄?可你当时明明把你师兄引走了。”书生又问。
“你是太不了解我师兄了。”坤道摇了摇头:“那是真正的、万里无一的天才。
“我们这门道共有两脉,一脉学习吃喝嫖赌,一脉学习坑蒙拐骗,师兄他入了门还没两年,就觉得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