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得了这病啊?”
“滑数脉,心中久有杂事,你看到的平日里好端端皆为掩饰,他心中怕不是一直郁着什么事情。”林江道:“你师傅刚才连喊此地有问题,你可知踏云霞有何异样?”
可方轩子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踏云霞是响当当的正道门派,虽算不上大帮大会,但名声在外,否则天下豪杰怎会齐聚大典?定是另有蹊跷。”
“对,肯定是还有什么别的原因。”牛蛮也跟着道,但他的语气当中却夹着慌张。
林江没回答这两个已经明显慌了神的人,他直接朝着老道士的屋子走了进去。
整个屋子当中裹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一张破床,一把桌子,两张椅子,桌子上放了面镜子,裂开了。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看不出线索。
“是要继续留在山上?”林江问他们。
话说到这,两人都沉默了。
就算是口头上说相信踏云霞,可这事看起来实在是太过诡异。
再一看周围这看似宁静的山峰,瞧远方的即将落下的明日,方轩子突然扯动嘴角,像极了强撑体面的纸扎人:
“我先带着师傅下山,山上没有郎中,我得寻个给郎中看看。”
说罢就扶起来了老道,老道勉强还算是有些行动能力,走起路来虽然脚跟发软,但至少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走。
林江和牛蛮就跟在后面。
这时间正是江湖人们下山的时候,他们一伙人跟在人群当中,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林江能看到牛蛮眼神低落,用观术一看,牛蛮脑袋顶上蓝色为主,又有其他各色念头混在一起,像是团炸开的烟花。
他有一肚子的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憋到最后终归是没了方法,才往林江这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