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
钟旭“呵”的笑了下,淡淡道:“十六了,不是孩子了。自认了宋兄做兄弟后,我在家书里也让族中稍稍了解了一下宋兄过往,知道宋兄口中的那孩子在换匾立府之日是何等态度,就连鹤府产业的下人们都知道。哼,他若聪明,最好早点拎清楚鹤府谁才能真正说了算。”
宋沉道:“我可不想当鸠占鹊巢之人。”
钟旭笑笑,上前拍了拍宋沉肩膀,道:“宋兄品性,我岂会不知?可以宋兄能力和潜力,这些都是应得的,莫要委屈自己。”
宋沉感受着同门语气中的真诚与不平,他闭上眼,深深拍了拍钟旭肩膀,又笑道:“修道之路,无常才是正常,师弟保重。”
钟旭道:“宋兄要回去很久?”
宋沉道:“新婚没两天就来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些成就,自想着多和娘子待些日子。”
钟旭笑道:“宋兄洒脱。”
他微微退后,和张翼、阙檀儿站在一处,拱手道了声:“珍重。”
宋沉回礼:“珍重。”
他转过头,看向远方,一拉缰绳,喊了声“驾”。
黄马远去,闯入萧瑟的秋风,转过道,便没了影。
经过一夜调理,太白剑意已经被封印的很好了...
没人怀疑,也没人多问,因为幕后者也没想过有初入门修士能逃开“太白剑意”的束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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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袍烈烈,衣角五行之上金色蝌蚪明亮无比。
宋沉背剑,稍弯腰背,一路疾驰,又放开感知一路观察着四周,若是遇到岔路了,他会稍稍停下,略作观察,却不深入,只是记下周边环境和地形。
他纵然看过舆图,可舆图却只是标注了大概山体、河流、官道,至于内里究竟如何却根本未曾绘出。纵然有人想画,但山林一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