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的也吃了不少,所以并不太饿。
老爸刚把碗放下,他便又端了起来。
“你干嘛去?”
“把我这碗给二郎端去,他也忙活一天了。”
“你吃你的!”吴建军拉着儿子坐下,“我也给那小子煮了一碗,还捞了只鸡架给他。刚才和他唠了两句,唉,也是不容易,二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媳妇都没有!”
吴铭怀疑老爸在点他,可他没有证据。
“你没跟他瞎聊吧?”
“哪能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心里有数。”
这话没毛病,吴建军同志懒归懒,为人处世这块没得说。
吴铭正色道:“不止李二郎,这秘密得烂在咱爷俩肚子里。”
“连你妈也瞒?”
“让她知道,明早整条街都得传遍。”
“那你爷爷呢?”
“老爷子要是晓得了,今晚就得重出江湖!他那身子骨禁不起折腾,还是让他安心养病吧。”
吴铭嗦两口面,接着说:“爸,人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一个人两头跑实在周转不开,外人终究隔层肚皮,思来想去唯有亲爹最可靠。另一边我照看着,这一头就要劳您……”
“跟你老子打什么官腔?”吴建军抢过话头,“从明儿起,我上早八!”
说罢捧起碗咕咚咕咚将鸡汤一饮而尽。
吴铭这才注意到,老爸用来盛面的碗正是他口中那只价值几百万的青釉碗。
吴建军就着袖口抹了把嘴,手指头来回摩挲釉面:“你别说,用这宋朝的碗喝汤真叫一个香!往后这碗归我,别拿混了!”
或许是因为吃饱喝足有了气力,也可能是得知真相后受了刺激,老吴竟然不玩斗地主了,转而跑到店门口招徕起客人来。
招徕客人也是个技术活,老爸的水平比之李二郎,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