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立时挺直腰杆,慨然道:“此间何曾有白酒?不过玉髓尔,无非分作上品、常品罢了。”
又说:“自明日起,每日酉时劳吴掌柜备两壶常品玉髓,以冰鉴贮之,自有仆从来取。”
“两壶?”
“正是,吾与圣俞兄各饮一壶。”
好家伙,喝完啤的喝白的是吧?吴铭都不敢这么喝!
他婉言相劝:“玉髓虽好,多饮伤身,两种玉髓混饮尤其伤身……”
“老夫省得!”欧阳修摆手截断话头,“莫忘给老夫添两碟花生米佐酒。”
言未讫,已携梅尧臣飘然而去。
送走二人,吴铭落下门板,闭店打烊。
清点晨间的营业额,共计3290文,加上昨日剩下的10文,正好3300文。
仍支给李二郎两千文买肉,谢清欢也想去,便由她去了。
早上八点,吴建军准时打卡上班。
吴铭别的不服,就服老爸这卡点的本事,说上早八就上早八,绝不早到一秒,也绝不迟到一分。
“先吃饭吧,我徒弟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个小菜。”
“小谢真是不错!这古人确实不一样,百善孝为先,人是真懂得孝敬长辈,不像某些逆子,昨天早饭都不给爹留一口。”
“什么古人今人的,你小点声。”
父子俩自川味饭馆进到后厨,见厨房空无一人,吴建军忍不住嘟囔:“人都不在,你还让我小点声……”
“不管有没有人,你都得养成习惯,小谢虽然憨,二郎可不傻,你不要说漏了嘴。”
“晓得了。你徒弟呢?她不是要给我做菜么?”
“做好了已经!”吴铭指向灶台,“那不是!”
吴建军凑近一瞧:“啥玩意,凉拌猪皮啊?她就给师公吃这个?”
“没文化!这叫肉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