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居大相国寺,这事整个东京城都传遍了,适才摆摊时,吴铭还听见不少人议论此事。
“大宋人样子,名不虚传……”
他小声嘟哝着转身,却见徒弟正抻着脖子呆望狄咏远去的背影,立刻屈指朝她脑袋瓜上轻叩一记,没好气道:“发甚愣!非礼勿视!”
“啊哟!”
谢清欢抱头痛呼一声,涨红了脸道:“师父,你可听见他的话了?都说狄枢密使家的小官人容貌出众,莫非便是这位郎君?”
“是或不是与你何干?”吴铭板起脸,“你须记住,在咱们摊前,没有枢密使的儿子,只有食客。”
“师父教训的是,弟子知错了。”
谢清欢赧然垂首,师父的眼界和胸襟,她便是拍马也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