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云道。
黑气隐入画卷,满是期待。
求仙,求仙,哪怕看上一眼,也值得自己颠沛流离的一生了。
父女二人回家,迅速关门。
他们将分到的虎肉,拿出来反复查看。
“肉中无金光,难怪他分给我们。”
阿言凝声道:“我可确定,他是为江烛来的。”
“因为你看见的金光?”顾千山凝重道。
“我初见那画卷,感觉刺骨之寒,青灯颤动,后见虎血虎骨金光,有炙热之力,青灯再次颤动。”
阿言眸光幽幽:“若是猜测不错,那金光是日之精,画卷是月之华,正是江烛所需之力。”
“明日我出去打听。”顾千山道。
“不用打听了,今夜便上山,他肯定会再去白云观。”阿言冷声道:“我虽不知他有何法子,但奇术难测,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不能让他带走江烛。”
儿时的记忆,不断在脑海回荡。
是青灯陪伴她度过无数黑暗,倾听她的苦难。
是江烛赐下福源,拯救了父女二人。
她记得恩情,也记得一切,虽然相处短暂,但她铭记一生。
“我与你同去。”顾千山道:“那白求云今日所用步法,应是七星步,但不如我们的精妙。”
“他会不会看出我们?”阿言杀机更甚。
“暂时不会,我们的七星步,与他有大不同,除非他静心思索,才会有所怀疑。”
顾千山冷静分析道:“但他心思全在虎王身上,哪有心思想我们。”
阿言心中稍安,但却杀意更盛。
父女二人带了干粮,匆匆离开,趁着夜色,攀登白云山。
第二日。
白求云购买了香炉,置办了许多供品,独自背负上山。
病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