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跪在床榻前,紧握着刘三柱的手:“阿爹,您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去……”
“浪儿。”刘三柱打断他的话,苍老的面容很平静:“人终有一死,这一生富贵,已是知足。”
“阿爹,你别说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我……”
“好了,让绣娘留下,阿爹有话交代。”刘三柱再一次打断他的话。
刘浪恍然惊醒,连忙道:“绣娘,你陪着阿爹,我去求郎中,我去求他。”
“阿爹。”绣娘抹着泪:“您放心,我一定会照看好家里,照顾好相公。”
刘三柱握着她的手:“浪儿是个不着调的,能有你这样的妻子,是他的荣幸,只是苦了你了。”
“不苦,不苦,我一点也不苦。”绣娘泪流满面,悲伤不似作伪。
出了房屋,刘浪直奔密室,还未到达,便被金光笼罩。
“莫要慌乱。”江烛声音道。
“您,您醒了?求您看看阿爹,他忽地就呕血了。”刘浪急忙道。
“你阿爹无事,他要假死办事,且先看看。”江烛道。
“假死?”刘浪一呆:“这是为何?什么事还要瞒着我?”
“秦家的事情。”江烛带着他,回到房屋,立于床榻前,看着这一幕。
法力笼罩,隐匿身形,绣娘见不着他们。
刘三柱见他到了,也不再诉说什么感情之言,话锋一转:“我不知道,我家中究竟有什么,是你所需的,只求你莫伤我儿,好好待他。”
绣娘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阿爹,你这是何意?”
“你身上玉佩,我早已看出。”刘三柱神情多了一丝冷厉:“我虽不知你来历,但那玉佩不凡,非凡人可有。”
绣娘悲伤尽数退去,眸中有异样的光彩:“你竟然能发现?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