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带着些诚意。
刘庄主闻言,眉头略一蹙,像是认真思忖了一瞬,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
“庄里寻常药材不缺,缺的那些,姜兄眼下的底子,怕是还种不来。”
“那幻阴草,也是因它性状稀罕,恰好合了些门槛,这才托你一回。”
姜义心头不免泛起点失落,嘴角却半分不显,只轻轻一点头,神情如常。
刘庄主见他这般沉得住气,倒也多说了两句:
“不过,若是姜兄往前再迈一步,踏入精满、气足的境地,那倒真有几味药材,可托你家去栽种了。”
精满、气足、神旺,是命功圆融的三条路,姜义早已知晓。
这命功一道,倒比性功灵活得多。
精、气、神三者虽说讲究圆满,却不拘先后,只看根基所向。
寻常人多半从精力起步,一步步锤炼上去。
可姜家有些不同。
后山那一门吐纳之法,练得早,根打得稳,偏是在“气”这一道,走得快些、深些。
姜义听着,只轻轻点头,心底细细记了下来。
两人都没急着走,索性就在山脚下支了脚,半倚着柴垛子,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说的是修行,讲的是草药,话头起起落落,没个正形。
偶尔姜义问些法门上的事,刘庄主也不藏私,三言两语地点拨一二。
说着说着,话题又拐去种药的门道。
讲些土壤风水、时令节气,也讲哪种草药喜阴,哪种得见日光才生。
有时话说累了,倒也说些养儿育女的家常……
姜明坐在一旁,连学堂都没去,听得津津有味,姜义也没催,只当让他长点见识。
那边厢,姜耀总算在娘亲指点下勉强站完一套桩功,汗涔涔地跑了过来,扑进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