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门槛。
唯独这“神旺”一途,自入门起便似雾里看花,隐隐约约,摸不得、靠不近。
此刻被刘庄主一语点出,心头不禁一动。
却也不言声,只将那一缕惊意压进眸底,等他说下去。
刘庄主拈须而笑,略顿,复言道:
“神旺者,神魂也。神魂若聚、若明、若盛,则诸般感应皆通,修行一途才算有了根骨与神光。”
“神魂若不凝不旺,修到后头,只怕根基虚浮,一朝震动,便如纸船覆水。”
他语声仍是温和,落字却像刀背轻敲:
“虽说与那性功中的‘神识清明’非是一路,然终究是隔溪相望、水脉相通,若能并修,自是最妙不过。”
“刘某手里,倒有一门旧法,不敢说是登堂入室的高妙功诀,却也算得扎实,一路稳打稳扎。”
语气随意中,透着点真意:
“只要心静,便能行得,稳一稳神魂之根,总比无门可入强。”
姜义听得明白,自是知他这番是要传法了。
也不绕弯,当即拱手一礼,语声沉稳:
“庄主厚意,姜某自不敢忘。你我两家素来亲近,庄主又是一心为善。贤侄若要常来走动,何来拘束之理?”
刘庄主听了,唇角笑意更深几分,缓缓点头:
“正是这理。友朋之道,贵在彼此知心,你我若还讲那套虚礼,倒教人笑话了去。”
话落,两人相视一笑。
春风徐来,吹得山脚果林轻晃,枝头嫩叶婆娑。
说话间,刘庄主已随手一指,请姜义在屋前石凳落座。
落定之后,便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语声低沉如风过松间,将那“神旺”之法,一字一句缓缓道来。
此法名曰观想。
讲究的是心念如止水,神意似浮灯,先以心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