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康问:“当时这个女人上身穿着什么衣服?”
老李转了转眼珠,回忆道:“好像是蓝色的牛仔服,下身穿的是一条白色裙子。”
猫子停下笔,瞥了他一眼:“你确定?”
“应该是吧。”
“什么应该啊?你得讲实话!”猫子有点窝火,要是笔录记岔了,不仅对案子的判断有影响,事后和证据链对不上,他是要挨批评的。
老李皱眉道:“那你别问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扛起铁锨往屋后迈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猫子想要把他叫住。
郑康拉着他:“行了,一会儿回到局里,你去问问曹强,他老婆要是有这身衣服,那就能够对上。”
接着,两个人回到田埂,踩着泥泞,向斜坡上的棉纺厂小学跑去。
他们回到刚才的位置,却没见到杨锦文的身影。
“这小子人呢?”猫子撇了撇湿漉漉的头发,语气不满地道。
郑康也很恼火,他向四处看了看,嘴里嘀咕:“真是不省心的家伙!”
这时,黄毛从一家小卖部迈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老冰棍,正用舌头舔着。
郑康一把将他扯到身前:“跟你一起的那人呢?”
黄毛咽了一口唾沫后,回答道:“刚才那位警察同志让我在这里等你们,他说他去老城区看看。”
“妈的!”郑康两手叉腰,爆了一句粗口。
猫子趁势踩了杨锦文一脚:“郑叔,您瞧,您新收的徒弟刚上岗第一天,无组织无纪律,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郑康瞅了他一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猫子语塞,撇了撇嘴:“至少我很听话。”
“听话有屁用,你要是把这个案子破了,你才是牛逼。”郑康不耐烦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