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很大,那天晚上马克沁机枪阵地挨了两发迫击炮后,他代替原射手开火,至少扫倒了一个班的德军。
伊万诺维奇·科兹洛夫,电话兵,几个人当中唯一识字的,自称会修理车辆和使用无线电,但是没有机会——这几样俄军现在都没有。
最后一个人是熟人,曾经的菜鸟医护兵,萨沙,老家在圣彼得堡,秦浩目前的学生兼小迷弟。
这些人就是秦浩给自己找的班底,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长处,共同点是对自己这个黑衣神父,有崇拜,甚至盲从的情绪。
当然,不能直接告诉他们来是打仗的,秦浩临时想到了一个理由。
“好吧,各位都到齐了,我需要你的帮忙。”秦浩沉下声音,抬手画了个十字,脸上又换上了那种神圣的表情。
“大家都知道,这两天,我们有很多身边的朋友永远的离开了。”
说到这里,身边的几个人脸上都出现了黯然的神色,尤其是医护兵萨沙隐隐有些自责。
抗生素能有效的控制感染,但毕竟不能真的起死回生,重伤员中还是有一部分人没能坚持到最后,而尸体就停靠在阵地的后方等着集中下葬。
“我打算为阵亡士兵做一次大型的终祷礼,需要做一些准备,因此我找你们来帮忙。”
“瓦西里,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个大号的十字架,黄昏之后我就要用,可以吗?”
“是的,神父,我会做好。”大个子闷声答应,没有多说任何话。
随后,秦浩叫来了老兵油子“帕夫卡,你带着萨沙去找一些煤油和照明的东西,我要在终祷礼上用。”
“是的,神父老爷,不过晚上军营的灯火管制…”
“我会亲自去和中校说的。”
“是,神父老爷。”
“剩下的人帮助抬箱子,做祭台,那些画了叉的箱子就是,记得别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