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不一样的。’
改革就是这样,有一部分群体的利益会得到保障,但有更多的群体,是需要先默默无闻的付出,没有这些作为支撑,改革就无法运转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楚凌对待改革的态度是不急不躁的。
原因很简单。
看似他能驱使的人很多,可真铺到大虞各领域诸层面下,这就显得捉襟见肘起来。
而要是不理会这些,强行去推动改革的话,到头来只会叫大虞短暂繁荣后,出现更大的危机与漏洞。
闹不好大虞的统治根基就败坏掉了。
“也不能只逮着这几位薅,国子、军器、都水、少府、将作诸监也要薅薅。”刘谌摸着下巴,眼珠子转动起来。
榷关总署的税银,是不解递进国库的,是单独存储的,故而有一部分有司的开支,是榷关总署在承担的。
这都是天子的意思。
刘谌照章办事。
不过办归办,但不能白办啊,你们一个个什么都不想,缺钱了找天子去要,犯难的事儿全在榷关总署这儿。
天底下可没这等好事。
就刘谌知晓的,先前名不见经传的少府监,在过去可增补了不少人手,这些人手无一例外全都识文断字。
这要是能要走一批,有些事不就迎刃而解了?
“姑父,侄儿要恭喜您啊。”
可就在刘谌思索盘算之际,堂外响起一道声音,这叫刘谌立时紧张起来。
啪啪——
当楚徽在郭煌、王瑜的簇拥下,迈着四方步,面露笑意的走进正堂,就看见刘谌手忙脚乱的拨弄算盘,收起眼前的账簿,那举止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这老狐狸!!’
见到此幕,楚徽心里暗骂一声。
刘谌如此,他怎会不知。
这是怕他来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