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我的意思是,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咱拿她一点东西来抵债,这事拉倒。”
董胖子皱眉问:“什么东西?”
我指了一指季小瑶。
“她身上衣服好像挺洋气,直接去扒了,回去烧给老爷子,也算有个交待。”
董胖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拍了拍手,邪魅一笑。
“好办法!”
话音刚落。
这货动手去扒拉对方衣服。
最初,季小瑶眸子恼火不已,小脸通红,晃着身子挣扎,可当董胖子解到第二枚扣子时,她眼泪哗哗直流,冲我呜呜咽咽说着什么。
吓住了!
我抬手制止了董胖子,冲她笑了一笑。
“还不还?点头yes,摇头no!”
季小瑶又羞又急,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我抬手一摁她身上的哑穴,扯了嘴布,将她脱臼的两只手腕、一只脚腕给接了回去,剩一只让它继续吊着,省得对方逃跑。
两人各卡住一条胳膊,架着胸口岔气,只能单腿动弹的季小瑶,出了巷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去取东西。
司机见我们样子,觉得奇怪。
“这姑娘怎么了?”
我回了一句。
“脚崴了,舌头也刚动手术。”
按季小瑶手的指点,前往了颖上一处杂乱混居区。
这地方因为最近正在大搞工程建设,民工板房和民居互相交杂,基本全是外来租户。
三人来到一栋破败的出租屋前,门半掩着,鼻尖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小瑶......咳咳,你回来了吗?”
屋子里传来苍老的男声,说话交杂着剧烈咳嗽。
透过窗户往里望去。
一位形若枯槁的老头,盖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