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饭碗。
杜家世代与各种虫子打交道,尤其是蚕,可以说没人有老杜懂。
不过,研究所这种单位,总有一些外行领导爱瞎指挥,将他好不容易培育成的一窝好蚕给毁了,老杜的脾气很不好,直接给对方下了一点蛊,让对方病得一个月起不来床,他便被彻底开除,然后来了这家私人小养蚕厂打工。
杜研究员这个称呼,被他视为毕生耻辱。
眼见老杜进了一间屋子,我们立马赶了过去。
到屋门口一看,瞅见里面有一位满脸病态,全身浮肿,肚子快要撑爆的妇女,朝老杜跪了下来。
“杜师傅,你救救我吧。”
老杜摸了摸头。
“你别跪啊,再跪我不救了。”
妇女哭着起身了。
老杜见我们跟来,满脸反感,就要关门。
廖小琴抬手一把撑住了门,俏脸笑意盈盈。
“杜师傅,刚才我们叫错了尊号,您千万别见怪。”
“我们是京都大学秦怀勋教授介绍过来的,他说您是国内桑蚕领域第一人,所以专程来请教。您先忙着,我们在外面等就行。”
我从来没见过廖小琴如此娴淑有礼的样子,竟然看得有一些发愣。
廖小琴见我无动于衷,狠跺了一下我脚尖。
我赶忙将路上买来的两条阿诗玛、两瓶玉林泉酒给递了过去。
老杜见状,皱了皱眉头。
“原来是秦怀勋那个憨批介绍来的......行了,你们在边上坐一会儿吧。”
秦怀勋是老杜在研究所之时的同事,后来去了京都大学任教,他算是老杜唯一认可的人。
廖小琴好像人脉还挺广。
我们在边上椅子上坐着等。
老杜端了一碗水,剪了妇女一簇头发,烧在水中,又从旁边拿出药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