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在长乐年间,陈朝内忧外患,边塞诗词史无前例的兴盛起来。”
“老夫看过许多的边塞诗词,但无一首能与即安的这首词相提并论!”
“再说这首《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从荒凉塞上的执着与豪迈,到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心态……此中变化令人始料未及,亦难以置信!”
“诗词为什么要分派系?”
“便是因为其中情感不同,表述的方式不同,词人的思想不同。”
“极少有人能集各派之所长于一身,但即安却做到了!”
“那对联,无人能及!那首回文诗,无人能及,这两首词……亦无人能及!”
三个无人能及从这位老大人的嘴里说出来,葛子健就惊呆了——
钱士林,官至内阁首辅,因死忠于长乐皇帝以头抢地意图同去!
女皇陛下竟然救了他,甚至还原谅了他所写的那一篇曾经轰动一时的《讨周媚檄》,还要再拜他为相……
他的才华自然是极高的!
他虽不是大儒,却有不输于大儒之能!
只是他将一生都献给了陈朝,没有多少诗词文章流传于世罢了。
此刻他对曾经的那个傻子如此夸耀……
“钱老,他真有那么厉害?岂不是就要比肩大儒了?”
“不,他之才华许会比大儒还高!”
钱士林的小眼睛顿时瞪得贼大!
比大儒还高……那就是文圣!
放眼天下,三百年过去,尚无一个文圣诞生!
“这……”
钱士林放下了手里的纸,抬眼看向了葛子健,笑道:
“老夫一家之言你听听就好。”
“对了,你打算在老夫这呆多久?”
葛子健讪讪一笑:“得等那位潘公子离开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