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接收到朱高炽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转头看向一旁的王弼问道:“定远侯,这三百两一套的房子,还是在天津这边,您买不买?”
“殿下,臣可不会买,傻子才会买。”王弼想了想,摇着头说道,“在京城,三百两银子足够在内城买个像样的大房子了,何必来天津买这样的房子?”
他好歹是世袭的定远侯,在京城光是陛下赏赐的宅院就有好几处,这些年自己又添置了不少房产,对京城内城、外城的房价门儿清——三百来两银子,足够在外城买个带院子的五进宅子,便是内城边缘,也能拿下一间体面的两进宅院。
放着京城的好房子不住,跑到天津来花同样的钱买这么些新奇样式的房子,不是傻事是什么?他自然不会做这等不划算的买卖。
“哈哈,我就说嘛,这么贵的房子怎么可能有人买。”朱雄英一听,立刻跟朱高炽配合起来,语气也显得自信多了。
“定远侯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朱高炽微微一笑,看向王弼的眼神里依旧满是自信。
“赌就赌,说吧,赌什么?”王弼一听,顿时来了脾气,当即应道。他笃定这么贵的房子绝没人买,自然不怕这个赌。
“若是我输了,白送定远侯一千两纹银;若是定远侯输了,便得帮我做一件事。”
朱高炽略一思索,说道。
这条件听起来倒也公允,输赢各有代价。
此话一出,王弼本能地就想拒绝——他太了解这小胖墩的性子了,定是没憋什么好主意。
他皱着眉头,有些警惕地问道:“既然是打赌,那赌注为何不一样?你输了给千两纹银,我输了却只是帮你做事,这未免不公。”
朱高炽闻言,笑呵呵地反问道:“银子我要多少有多少,自然不缺。定远侯您什么都好,就是家底远不如我厚实,您唯一拿得出手、也正是我用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