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量很大,每顿必须大鱼大肉才行,要不然身体消耗跟不上。
等韩青离开后,林长顺师徒俩面面相觑。
他看你,你看他。
最终还是林长顺开口问道:“你觉得他的内炁是真是假?”
此时头脑冷静下来的施永祥,斟酌着说道:“那个……理论上不可能,但从我的亲身感受来看,大概…也许可能是真得。”
……
等吃过饭都十二点多了。
韩青本打算再去道观,可想了想还是没有去。
该说的话说了,该展示的能力也展示了,如果林长顺不愿意推荐他去道医馆,那也就不用去求了。
毕竟双方是合作关系,如果卑躬屈膝、委曲求全的进了道医馆,以后岂不是要受制于人,看别人的脸色?
那还不如不当道医呢,继续干他的按摩大业!
“现在去哪里呢?回市里面去又太早了……不如去老家转转?”
“对!”
韩青老家在泰丰县东面一个叫五滩镇的地方。
过了通榆河,顺着县道一直往前开了十几公里,弯弯曲曲,左拐右拐一番之后,终于到了五滩镇。
就两条街,一条东西主干道,通往县城,还有一条南北道在中间。
他家在中间幸福大街向南500米,然后又往东开了两公里。
道路两边的房屋开始变得稀稀拉拉,夹杂着大片大片绿油油的农田,一望无垠,空气中弥漫着麦苗独有的清香味。
韩青家就在其中,五间大瓦房,房顶上搭着太阳能板。
只不过才离开几个月而已,门口破裂的水泥场上长满了小草,从水泥缝隙里面钻出来,生命力是真的顽强。
远远看到一些左邻右舍在家前屋后忙活着,他也没有下车,只是远远的看了眼。
他非常享受这种自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