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一栋陆家宅院,一百五十两。
总计七百两!
田产和羊不算贵,唯有宅院贵了些。
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拿出来,宋启山丝毫不心疼。
倒是陆河同看到这么多银子,再看宋启山时,眼中尽是感慨。
“你比你爹和你爷爷都强,我若能有你这样的儿子……”
陆河同自知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看看人高马大,一身正气的宋启山。
再想想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他再度落泪。
不等谢玉婉递来丝帕,便摆摆手。
抹了把眼泪,陆河同抱着七百两白银,步伐沉重的离开了。
这么多银子,差不多得有五十斤左右。
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扛在肩头,有些吃力。
谢玉婉看的心里难受,毕竟是相识多年的长辈,便问道:“要不要送送他?那么多银子,怕是扛不动。”
宋启山摇摇头,道:“他扛的不是银子,而是陆保平的命,怎会扛不动。”
谢玉婉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
是啊,陆河同筹银子是为了保住陆保平的脑袋。
莫说五十斤,就算一百斤,也能扛的起来。
看着宋启山手里的地契,田契,谢玉婉只觉得有些恍惚。
曾经在固安村数一数二的大地主,就这样散尽家产了。
犹记得宋念守刚出生的时候,陆河同来家中道喜,还坐在首位呢。
那时的他,谁的笑话都敢看,谁的玩笑都敢开。
然而三年过去,曾经被陆河同看不起的贺周知,已经要去考举人。
本在村中田产垫底的宋家,却暴增五十亩田产,摇身一变在固安村排名前列。
如此变化,让人仿若隔世。
宋念丰和宋念顺劳作完,回来得知陆家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