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眼看着老父亲即将命丧刀下。
他突然大叫出声:“不要杀我爹!”
然而钢刀毫不犹豫落下,陆河同的脑袋,咕噜噜在地上滚了几圈。
死不瞑目的他,眼睛瞪的很大。
陆保平呆愣在原地,看着那孤零零的人头,心中万般悔恨涌来。
他跪倒在地,抱起陆河同血淋淋的人头,歇斯底里的哭喊着:“爹啊!!!”
直到此刻,这位地主家的儿子,才终于真正后悔了。
可惜,晚了。
齐开山的杀意丝毫不减,反而随着钢刀染血更有高涨。
老妇人猛地冲过来,一边朝着他的腰抱住,一边冲陆保平大喊:“平儿快逃!”
唰!
钢刀挥过,老妇人脖子被砍断大半,血流如泉。
生机和力气不断逝去,就此倒地。
陆保平看到这一幕,已经彻底呆滞。
齐开山一步步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
鲜血不断顺着刀锋滴落,他举起了这把凶器,声音冷漠。
“我弟弟死时,你可曾像现在这般后悔过?”
陆保平呆呆的抬头,嘴唇剧烈颤抖。
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便觉得天旋地转。
最后看到的,是爹娘死不瞑目的双目,和被鲜血染至猩红的家。
两行血泪,从他的眼眶中流出。
齐开山提着染血钢刀,转身便走。
只是身上那股杀意,却未曾消散半分。
该杀的已经杀了,为何心中还是不够痛快!
是杀的太容易?
亦或……杀的太少。
宋家宅院中,宋启山手持扁担,大喝出声:“哪来的泼贼,还不滚出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喊话自然是没意义的,人家敢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