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行。
王楚玉晾晒好衣服,抱着木盆经过。
王永良瞥一眼,道:“过来,有话跟你说。”
王楚玉依言过来,见王永良没立刻开口,便道:“阿琅回屋念书去。”
阿琅哦了声,乖巧的进了屋。
王楚玉这才问道:“爹有什么话说?”
王永良的手掌,握住了躺椅把手,缓缓摩挲着。
这几年他瘦了不少,也老了不少,手背上的血管都凸起来了。
满头白发,脸上还生出几颗老人斑。
“手怎么样?”王永良的语气有些别扭。
他已经很久没说过关心的话,仅仅一句话,便让王楚玉低下头去。
“只是小伤口,不碍事。”
“又不会木工活,非得逞什么强!”王永良下意识说道。
见王楚玉把头低的更狠,他握着扶手的手指,也微微发紧。
习惯了说难听话,一时半会也改不掉。
咳嗽两声缓解尴尬氛围后,瞥一眼在屋里小声念书的孩子。
王永良语调也降了不少,道:“七年了,他说不定早就死了,你真准备等一辈子不成?”
两人都清楚是在说谁,王楚玉直接抬起头来,语气坚定:“不会的!丰哥一定会活着回来!”
“他若真还活着,又怎会七年连封信都没给你写过。”王永良嗤声。
王楚玉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
是啊,为何七年了,连封信都没送来。
加上外面总说两国打的难解难分,死伤惨重。
有时候她也会想,心爱的人是否真不在了。
“我想过了,把宅子卖掉。咱们搬去个没人认识的镇子,到时候你找个好人家,便嫁了吧。”
王楚玉听的心里一惊,本能道:“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