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便打算正式开始。
【刚才这王雱说的是个啥来着?】
王雱见他开了头,而王小仙却居然并不接茬,却是颇有一种一拳打在棉絮上的感觉,昨夜辗转反侧,想的好多条攻防手段,竟然全都用不上了,不由得还有点憋。
当即又继续道:“孔子曰:若但守章句,与博士家何异?君子不器,正谓通变也。家父所著《周礼义序》所言:周官所述,皆可见之行事,王主簿以为然否?”
【吊书袋么?那就先陪你吊会儿】
当即王小仙笑着道:“礼记有云:‘温柔敦厚,诗教也,辞章训练可养君子之德’,孔子还曾经曰过,州县钱谷甲兵,自有胥吏操持,君子当‘谋道不谋食’,王公子以为然否?”
王雱:“唐末进士吟风弄月,终致藩镇坐大,岂非前车之鉴?”
“唐末藩镇割据,其责竟在进士?”
“在于朝廷选材不当。”
“王公子以为,黄巢屡试不第,是因为无才,还是无德呢?”
“自是因为无德。”
“那让无德之人落榜,难道不对?孟子曰其文则史,其义则丘窃取之矣。”
“黄巢者,恶贼也,然若是生于盛唐太平时节,安能乱世?故而天下太平之时,自当为贤是举,然而国家纷乱之时,却是也不妨效法一下魏武帝,唯才是举。”
“王公子以为眼下大宋是乱世么?”
“自然不是,然而内忧外患,已尽显矣,内部我大宋有三冗之危,国帑不足用度,外又有强敌环伺,非变法不足以固国本,此事,于前朝之时,早有公论,王主簿以为如何?”
“这话倒是不假,我大宋内忧外患,确实是看似繁华,实则危如累卵。”
王雱大喜,只觉得胜利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胸有成竹地下了定论道:“昨日听王主簿提到公平,与效率之说,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