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钱,陆远又把肩上的军用水壶递给了她,“路上喝。”
沈南星有点儿感动,俩人只是合作关系,她这个室友真是太贴心了。
笑容明媚,“谢谢你陆远,还有,分家的事也谢谢你,你放心,以后我尽量不成为你的累赘。”
既然要说谢,就都说了。
即便陆远把她当成责任,回报沈家的恩情,她也不该把陆远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陆远面容严肃,“你不是累赘,是责任。”
沈南星知道跟这老古板说不通了,干脆也不争了。
售票员在喊人要发车了,沈南星提上水壶和他挥了挥手,“那我走了,晚上见。”
陆远也抬手挥了挥。
看着女孩儿上了车,又看着公共汽车走远,这才捻了捻手指。
沈家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又时刻和他划清关系。
他以为、她会拒绝他的水壶。
…………
如果是原主沈大小姐,或许真不会接受陆远的水壶。
可此时这具躯体里边是沈南星,她眼里,陆远是室友,是兄弟。
这个年代物资本来就匮乏,只是一只水壶,又恰好她需要,还真没想太多。
公共汽车摇摇晃晃,走走停停,半路上上来一个熟人:陆萍萍。
不枉她起了个大早,就是想赶在陆萍萍接替她工作之前把工作的事解决了。
果然,这懒人吃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陆萍萍可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
沈南星看着女人上车后嫌弃的看了周围几眼,最后坐在了她前面的空座上。
这可是书里又一大白眼狼。
她抢了原主服装厂的工作,因为这份工作,让她在婆家的地位直线上升。
就这样,陆萍萍不仅不感激原主,还怪她资本家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