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就在于说大家愿意相信的事情。
虽然夏伦的说辞错漏百出,但是对于黑人监工而言,只要有人能让他逃避危险的维修工作,那他就愿意抓住这根稻草。
“我需要工具。”夏伦故意放缓语调说道,“你们的工具在哪?”
“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叽了,你不愿意去,就让那个有胆量的家伙去!”女船长的声音再次从风中传来,“总之,快!点!”
“催什么催,迟早弄死你...”监工低声嘟囔,但随着船长继续催促,他还是屈服了。
“就在那,甲板室旁边的那堆木桶,多余的缆绳也在那!”黑人监工并不遮掩脸上的不悦,他伸手指向船首的甲板室,“你去修桅杆的时候,可以顺路拿到。”
说着说着,他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戾气,随后猛地扬起鞭子,狠狠抽了刚才说话的船员一鞭子。
啪!
监工再次露出了亢奋的笑容,恢复了刚才的神气和威风。
“谢谢。”
夏伦轻声道谢,平缓地移开视线,随后他快步越过值守的海盗,稳步走向了自己的木盒。
——此刻,他并没有表现出不合时宜的喜悦或者兴奋,夏伦深知越是接近成功,越要保持慎重。
靴子踩过甲板上的水坑,很快夏伦就走到了甲板的中段。
由于行动,鲜血从他后背上的鞭痕上缓缓淌出,随着雨水一起滴落在甲板上,向下渗入船舱。
夏伦完全无视了后背疼痛,此时他距离木盒,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远了。
“草了,达尔伦怎么还没把六分仪拿上来。”船长的声音穿透了雨幕,“船舱里怎么没动静了?...不太对劲,大副,你带人去下面看看。”
又一道闪电划过,如死一般漆黑的甲板,短暂被电光照亮。
一种宛若血肉窸窣蠕动的怪异声响,忽然压过了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