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如果我们直接不喂它,那么它就会点燃鲸油和我们同归于尽,但如果我们只是先给它喂不新鲜的,那它肯定不会点火,毕竟它威胁我们也只是为了活命。”
牧师目瞪口呆,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夏伦:“那后天,你就直接只给它喂一具尸体?再然后,直接隔天喂?”
“如果顺利的话,当然可以这样。”夏伦笑着说道,“一点一点加码,当它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些砝码就将足够沉重。”
“切香肠...这形容得可真贴切。”格莉德抽了口烟斗,声音里带着些许惊异,“每一片香肠看起来很薄,但是一直切下去,总能把整根香肠都切没。”
“当然了,如果玩砸了,这个策略也可以叫作‘得寸进尺’。”夏伦试着讲了第二个冷笑话,然而可惜的是,还是没人第一时间笑。
他等了半晌,但房间内还是一片安静,于是他颇为不甘心地问道:“呃,这个笑话,不好笑吗?”
“你刚才讲笑话了?什么时候?”船长格莉德面露惊讶。
“我懂了,这句话本身就是笑话,这笑话可够冷的。”老头愣了片刻,虽然他没听懂,但是他还是非常配合地尬笑了三声,“哈,哈,哈...”
只有牧师依旧不明所以,他喃喃道:“有什么好笑的?这也不好笑啊。”
“...”夏伦彻底无语了。
看来自己的幽默感确实比较独特。
“这笑话确实很无聊。”船长抽了口烟,笑着摇了摇头,“还有什么其他事要宣布吗?”
“没了,让我们开始行动吧。”夏伦沉默片刻,“4天后,就是揭牌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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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计划和意见的统一,捕鲸船上的幸存者们在几名海盗骨干的带领下,立刻开始了行动;在一句句细微的耳语,以及一次次微小的行动中,一场针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