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老妈也因此被hhs(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取消了行医资格。”
“三个月后,她被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并伴随严重的躯体化,我去精神病院探望她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不断地对一棵树说对不起。”
“至于我老爹,从那以后就没在管过我,家里酒瓶子多得下不去脚,我被acf(儿童与家庭管理局)带走时,他只问了句他能拿到多少补助。”
“后来,我被送到一户中产家庭里寄养,那是一对在藤校里任职的老教授,很受学生们的爱戴,我天真地以为,我的人生迎来了新的转机。”
“直到几天后,我的继父闯进我的卧室里,试图说服我穿上他妻子的内衣...”
“我拒绝了,用水果刀捅伤他的手臂,一个人跑到大街上,那天晚上下着雨,而我的流浪生涯,也算是正式开始了。”
说到最后,吉米的面部表情并不复杂,甚至很淡然。
“当时你多大?”马杰克并没有说安慰的话,一个在外流浪数年的人,内心早就麻木了。
“十一二岁吧,我记不太清了。”他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我已经习惯了现在这样的生活,加州政府每个月都发救济金,有时候多点,有时候少点,要是遇到大选,一次性可以拿到好几千,我这辈子卖过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手里的选票。”
“那你为什么还要捡罐子,像别人一样躺平不好吗?”
“不好。”吉米摇了摇头:“我想把钱攒下来,偿还老妈欠下的债务,再把我们家的房子赎回来,等她身体好一点,从医院接回家去住。”
“哦天哪,瑞思拜兄弟,除了祝福你,我真的无话可说。”
马杰克发自肺腑得感慨道,美版甄嬛传也太励志了吧。
这是要放在自己身上,还你奶奶个腿,有本事等我死后,把账单寄到爷的棺材里。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