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别得意。”窦鼍恶狠狠的说道,“我不信你这辈子不出去。”
“当然出去,但现在……”顾道还以颜色。“麻烦你这只癞蛤蟆跳出去。”
窦鼍脸皮跳动,咬牙压下心中的杀意。
“让我走,你想得美。”
“你不是扬言今天要写一首好诗么,我窦鼍自负才学不高,但要跟你比一场。”
窦鼍一个眼神,身边帮闲马上跑出去大喊。
“大热闹啊,顾道跟窦鼍公子比诗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雅间门外就挤满了人。
甚至连国子监祭酒都慢悠悠地进来。
“哦,比作诗么,那本祭酒来裁判!”祭酒当仁不让的说道。
看来窦鼍是听到风声,早就做好了准备。
恐吓不成,就逼顾道比诗出丑。
顾道心说来的正好。
闹吧。
场面越大,越合心意,本就是来扬名的。
脑子里那些千古雄文,没有舞台,岂不是明珠暗投?
顾道和窦鼍都在心里笑。
都以为对方是傻逼。
“顾道,你什么底子人尽皆知。”窦鼍胸有成竹。“千年草鸡怎么可能变凤凰?”
“你那一文一诗,定然是抄袭。”
前身实在是太窝囊,现在一鸣惊人,的确引人怀疑。
不过那又如何?
经得起考验就是真的。
“少废话,不是比诗么?别耽误大家时间了。”
顾道催促起来。
“好,既然着急死,那成全你。”窦鼍冷笑,“请祭酒大人出题。”
楚江楼,北楼露台之上。
雍容富态的李让,手持白玉杯,看着皇宫东华阁的灯火出神。
杯中金黄色的美酒,散发出馥郁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