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里面。
中年胖子詹铎跪在虚弱的梅子苏面前,双手奉上跟顾道的对赌契约。
“先生,请原谅未经您的允许,蠢笨如我跟顾道签下了这样的契约。”
枯瘦的手拿过契约,同样枯瘦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但是很快收敛,对待办事的人不能太过宽容。
“能拿到这个你很有用,但是擅作主张,惩罚你跪半个时辰。”梅子苏冷漠的声音如寒冬冰雪。
詹铎不敢动弹,肥胖的身躯就在门外跪着,而梅子苏则让人摆好棋盘。
半个时辰之后,詹铎揉着膝盖站起来,来到梅子苏身边。
“去京城散播这个消息,定好三日之后楚江楼最好的位置。我要全城的人都看到。”
梅子苏吩咐说道。
……
楚江楼,北楼。
自从国子监楚王抢了屏风之后,就全都摆在了北楼,楚王每日必然欣赏。
这些诗词虽然不全,但这字在顾道愤怒之下写的,根骨倔强,别有一番风采。
每日他都要临摹一段时间,偶有所得就能开心的小酌一杯庆祝。
可惜顾道这小子不讲究,自从国子监之后就躲起来了,那烈酒就再也没尝到过。
自从上次喝过烈酒吃过狗肉之后,再喝其他的酒,总觉得寡淡无味。
“王爷,顾道又惹事了。”小妾云栖端着托盘进来,顺便说出一个消息。
她知道王爷喜欢听什么消息。
果然,楚王放下毛笔,一脸好奇的抬起头来。
“袁祭酒不是让他回终寒山了么?这才几天啊,又出来惹事。”
“年轻人啊,果然精力旺盛闲不住。”
云栖给王爷倒了一杯温酒,嫣然一笑先想起另外一件趣事。
“王爷,袁祭酒家倒是也有一件喜事,听说香云姑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