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悬了起来。
放弃对地上血迹的清理,匆忙来到屯子口,放眼四顾,那里还有半个民兵的身影。
心中暗自惋惜,
估计值班站岗的民兵一定是凶多吉少。
看来,向东叔的担心不无道理。
危险不单单来自帽儿山里的野兽,还来自那些偷越边境的敌特。
安全的问题不解决,一切都是空谈。
牛宏深吸一口气,返回身继续清理地上残留的血迹,他不想将今晚上的惨烈,影响到牛家屯的社员群众。
……
第二天,早起的张巧英发现自家门前堆满了柴火。
心中一动,连忙向着对面走去,打开房门,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牛宏早已离开了大院。
心里叹息一声,拿起笤帚,仔细地打扫了起来。
……
牛宏带着一身的疲惫,走出牛家屯的时候,正遇到站在屯子口值班的牛河及其他两个民兵。
三人的头上、身上沾满了草屑,好像刚从柴草堆里钻出来一样。
站在原地不停地搓手、跺脚,努力抵御着天气的寒冷。
看到走过来的牛宏,热情的打招呼。
“牛宏,起这么早,准备去哪里啊?”
“到金山县城一趟,昨晚是谁在这里值班?”
“我们仨啊。”
牛河面不改色地回应。
“哦,你们仨昨晚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吧?”
牛宏不经意间的随口一问,让牛河三个人的神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牛河讪讪地解释说,
“牛宏兄弟,你是不知道啊!
昨晚上,天儿太冷了,冻得人实在受不了,我们仨就钻进柴草垛里准备暖和会儿,结果睡着了。”
“是不是一觉睡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