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着的王长生在瑟瑟发抖。
县太爷看着这家伙气不打一处来。
“王长生,你好大的胆子,尽然诬告同乡,你可知罪?”
“身为一村之长,不知道举荐人才,反倒是做出这种妒贤嫉能的诬陷勾当。”
“本官若是今日饶了你,传出去还以为本官是昏官呢。”
“来人,将王长生压下去,杖则一百,以儆效尤。”
“另外如今刘峰在寺洼村修建马场,村长一职就由刘峰替代。”
王长生听见不但要杖责一百,更是要剥夺他的村长之位,顿时傻眼了。
自己本来是花钱消除刘峰这个隐患,怎么到最后自己反倒是什么都没了?
“大人,饶命啊……。”
“大人,小人冤枉啊。”
王长生真的急了。
跪在堂下磕头如捣蒜,额头烂了,流血流泪,依旧在求饶。
可是堂上那枚轻飘飘的木板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的时候,王长生的命运已经注定。
他被两个衙役从两边拖着出去,在院子里的长木凳上开始行刑。
本来就有伤的王长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几棍子下去王长生就已经鬼哭狼嚎,皮开肉绽,惨叫着昏死过去。
这样下去,王长生回去的时候就只有半条命了。
刘峰则是到了县衙的马匹养殖点,只见整齐的马厩里三百多匹战马整齐排列。
军马本是朝廷的军马司在养殖,但是如今战火到了幽州边境,大黎王朝为了保住这最后的赋税重地和兵员重地,皇帝下令全国军马集中幽州。
幽州汇聚了众多的战马,其中一部分已经上了战场,余下的一些要么气色差,要么在战场上受伤了,这才分配到各县养殖。
一旦战马养好,就要全部奔赴战场。
刘峰看的清楚,这些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