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飞奔过去,很快就看到了一大片建设在铁矿石周边的茅草屋和木屋。
这些茅草屋就是劳役们居住的地方,一个穿着官府的人正在大声地训斥着天墉城知府衙门派来的帐房先生。
刘峰下马以后,笑呵呵地走上去。
“在下见过盐铁使周大人。”
周望贵这时候手里攥着账本,正在敲着账房先生的脑袋,听到别的声音传来,立刻怒目转身。
“你就是刘峰。”
“刘大人官不打,倒是很忙啊。”
“本官到现在才见到刘大人的模样,倒是难得。”
“刘大人这么做,就不怕本官治你玩忽职守的罪。”
盐铁使虽然官不大,但是掌握着命脉,所以各地的官员都不敢得罪。
毕竟,盐铁使的手中有着太多的特殊权利,而且他们的上面是朝廷,而且这样的肥差,每个小小的盐铁使后面都有一位朝廷大员在撑腰。
所以一般没有人敢去得罪这些人。
“不怕。”
刘峰咧着嘴巴一笑,轻飘飘地回答。
瞬间,这位盐铁使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信息一样。
居然还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这何止是嚣张啊,已经嚣张到了极点了。
“好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在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可不管你是谁的人,今日必要治你玩忽职守,看管不严的罪。”
“盐铁使大人,在下也不是胆子大,只不过我不在矿场,但是矿场的一切都在稳步发展。”
“再说了,我还有别的事情。”
刘峰回答的是滴水不漏。
“别的事情,什么事情比矿场的事情更大,让你将矿场丢下就走了。”
周望贵直接被刘峰气笑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