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落即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卷起,落于老旧发黄的稻草蒲团之前。
“择吉日!!!”
“选良辰!!!”
“祭首礼!!!”
灰尘所落之处,有光茫若隐若现,似乎预示着让严景将所选的‘祭’放上。
很快,恐惧树的树苗被放在了相应位置,额外的,严景还捏碎了那张祝福祭礼券,化作光茫覆于其上。
他按照声音的提示,坐落在蒲团之前。
闭上了眼睛。
“嘻嘻嘻——”
“我的,我的,我的——”
“吸溜吸溜——”
嘈杂纷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严景紧闭双眼,感觉那些大幕之外的身影似乎跳出了幕外,一个个为了他所放的‘祭’争抢起来,原本宏伟的形象纷纷倒塌,不像是想象中的诸天神佛,反而像是一群异化的里世界居民。
这种感觉很熟悉,他觉得不会有错。
直到最后,这种嘈杂的声音停了下来。
严景感知到面前的树苗好像没有完全被那些身影抢走,他们吞掉了树苗中一些看不见的东西,这些东西并非严景所能接受,剩下的则最后融于严景的身体中。
他闭着眼睛看不见,可就是有这种感觉,好像那树苗最精华的部分攀附进了自己的身体,逐渐交融。
他感觉身体开始发热,尤其是心脏处,如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全身开始冒汗,可是偏偏又有几股冰冷到极点的寒流在体内不断游走,冻得他打哆嗦。
这种冷热交加的感觉下,他逐渐有些吃不消,即使咬牙坚持,也在接近极限,身体不自觉地抖成了筛子。
幸而在又坚持了一段时间后,一股温和的力量出现,帮他抵消了这冷与热的能量,才终于挺了过去。
面色逐渐柔和下来。
“滴滴——滴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