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之中,似乎是一只蛰伏的野兽,在蓄势待发。
斑马和河马戒备心拉满,将严景和馒头护在身后。
“放弃吧狮子,你已经输了!”
斑马厉声警告:
“等到三先生回来,我和河马会将发生的事情一一汇报,不如你现在配合一些,也许还会有转机,能让你受到的惩戒轻些!”
但售票处里什么动静都没有,甚至连喘气声都听不见。
斑马和河马对视一眼,旋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
火苗嘭地一声被点燃。
借着微微火光,斑马和河马神色顿时巨变。
只见狮子倚靠在售票处的角落,嘴巴微张,双眼浑浊,已然死去多时了。
在他的心脏位置,有一道明显的刀伤,从其中流出的鲜血干涸,在囚服上留下一道道印记。
严景看见那熟悉的刀口形状,想到了当时那个冰山女人抓‘易容者’的画面。
同样是一刀,只是当时是腹部,而这次是胸口。
“很明显,他已经受到惩戒了。”
严景神色淡然,喊上馒头,走出了疯狂游乐园。
他是在吃抹茶冰淇淋的时候想到的。
除了那个女人,这个园内估计很难有人能在兔子的脖子上留下那么平滑的切口。
他之前还不太确定,这下算是确定了。
“下一班车应该快来了吧,都八点了。”
穿过马路,站在站台上,严景朝着两边张望。
摄像男的记忆里,八点多钟有一班恐惧公车会在烂菜村停靠,往睡梦乡方向开。
那么那班车停靠疯狂游乐园的时间,应该也就在八点左右。
“不会错过了吧。”
他嘀咕道,同时对一旁望着手中的橘子冰淇淋眼睛冒光的馒头温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