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店面之前,沈莜然伸手在卷帘门上敲了敲。
三长四短。
“今天有客了!”
卷帘门内,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
“昨天预约的!”
沈莜然开口道。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没一会儿,卷帘门从内被抬起一半。
严景和沈莜然刚想走进去,一个留着大波浪的戴着玉手镯,长的五大三粗的五十岁大姨先费劲地从卷帘门里钻了出来。
“剁命仔,不知道把门抬高点啊,做事做一半,下次再来老娘是你爹!”
大姨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严景看向沈莜然,眨了眨眼睛:
“这大姨,也是来训练的?”
沈莜然也有些无奈:
“这老家伙,干点什么不好。”
“什么叫干点什么不好?我就乐意干这个!”
卷帘门后,苍老的声音传来,显得很不开心:
“按摩是门艺术。”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交了钱来的,你要负责把人带好。”
虽然刚刚提醒严景要注意里面的人的脾气,但现在沈莜然完全不惯着:
“您老人家房租逾期大半年了吧?”
“……”
“快进来。”
严景和沈莜然钻过卷帘门。
出乎严景的意料,店面的内部并不像想象中那般脏乱差,反而异常整洁,地板铺设着气垫,墙上都是软包,不像按摩店,倒像是家练功房。
在卷帘门后的,是一个穿着练功服的老者,白须长眉,就是头发没多少,在灯光下显得头顶锃亮。
“好久没见了,沈家丫头。”
老头开口,看向一旁的严景,上下打量:
“这就是你最后一搏?就选了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