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超还叫了啤酒,一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烧烤啤酒路边摊,人生苦短须尽欢。
很多人大概都有过类似的经历。
“哎,恁都住在啥地方啊?”
黄博很会发起话题,这里几个人都是北漂,类似的话题非常容易引起共鸣。
诉诉苦,彼此之间就熟了。
“刚来的时候我们睡公园,现在好点了,我和我弟住每个月120块钱的地下室。”
郭晓锋也在努力的融入这个群体。
他们兄弟俩虽然不是青岛的,但却是临沂的,和黄博算半个老乡。
“我刚来的时候也很惨,我住道隔间,15块钱一个床位,下大雨进了水,当时衣服都长蘑菇了。”
本来黄博只是找个大家都能参与的话题。
但是越说他越觉得自己凄惨。
去年他在地下通道唱歌,被工商的人没收了吉他,抵押赎金也拿不回来了。
好不容易混进“演歌台”夜总会,被客人要求跪着唱,强忍着泪水唱完,又被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大不了……
结果不出意外,他被“演歌台“夜总会开除,交的两百块钱担保金也没拿回来。
“担保金?什么担保金?”
苏超不记得严思远有说过什么担保金。
“……”
这一刻,黄博想爆粗口。
呃日恁娘!
可惜他不敢,只能多啃两口串。
明显能看得出来,那个吕布,还有郭家兄弟都是以苏超马首是瞻。
“好吧,看来他忘了。”
苏超感觉自己今天有些用力过猛,严思远显然已经彻底被他给征服了。
当然,其中也或许有小林乐器行的作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