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也趁机说道:“其实,比起外商的云飞、泰来公司,我们华资出租车企业的成本也高,主要体现在汽油我们购买的价格比他们高,维修费和零部件也比他们要贵。经营出租车企业,还是要比经营黄包车行难的多。”
陈光良则自信道:“凡事都不能看眼前,二三十年前,黄包车行也不是外资垄断么,后来还不是被我们华资赶走。同理,出租车行业也有可能在三十年代迎来变革,所以我们信心还是要有的。”
“老板说的是,信心很重要!”
在一战前,经营黄包车行的基本都是洋人。
一战来临,很多车行老板就把生意转给华人,再加上华人也在这个行业攻城略地,到了二十年代就基本都是华人在经营黄包车行了。
在陈光良看来,出租车行业的‘汽油’是硬伤,其它应该都还好,如果全部购入新车的话。
有‘不足’的地方,自然也有‘优势’的地方,总归是在华人的地盘,华人企业经营也有一些本地优势。
当然。
明年底就是美国经济大萧条,届时美国的汽车生产商一定会降低价格,那个时候才是最好的扩张机会;更不要说,陈光良记得一件事,那就是白银兑美元的汇率,要从100两白银(非大洋)兑45.5美元,跌至100两白银兑24美金的样子。
若是一年后,能好好规划一下,长江出租车可以迎来一个大发展,并一举成为沪市最大的出租车行之一。
何向东、梁孟起待了一会,和老板沟通一些意见后,便离开。
随后不久,周兴高脸色凝重的走进来。
“老板,韩延豹被人绑架了!”
陈光良眼睛放大,随后说道:“是死是活?”
他已经想到一种可能性,而且也担心自己的处境。
周兴高说道:“我们从其家人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