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服气。下个月,我们不妨再战!”
眼见程霖生现在还能笃定,自己能掌控标金市场,陈光良不由得找道了一个很好的‘羔羊’,当即说道:“程先生,我从来只跟紧市场,不和人斗的!”
程霖生一愣,只能丢一句:“这就是‘人’在玩的市场,不然你以为上海标金市场那么活跃,怎么是简单的跟随伦敦、纽约、巴黎的黄金走。只要你还在这个市场,你注定会是在和人玩。”
陈光良当然知道这些道理,他不过是在激人家而已。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和人斗气的。”
“你”
程霖生比陈光良大了一倍,但涵养功夫却差了很多,此时显然更加被记录。
“那我们走着瞧”
“前辈慢走”
越是这样,越让程霖生恼火,下个月对陈光良越是有利。
回到长江钱庄。
严智多也前来听取这两个月的收获。
坐镇钱庄的财务经理吴新河,此时汇报道:“此次我们买多的均价是396.20元,今天的交割价格是416.85,我们获得约51.1万大洋的利润。”
很高的利润,毕竟他们‘保证金’也就100万大洋,和100万大洋的标金现货做担保。
严智多感叹了一句:“这标金的期货市场变幻莫测,输赢只在一念之间。”
陈光良却说道:“伯父,就算我不发表文章,其实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亏损。说到底,是国际市场影响着上海的标金市场,而在大势面前,任何人逆势都是徒劳的。”
在1926~1929年期间,程霖生炒标金确实也赚了不少钱,听说偶尔一次就赚几十万。
所以这一次并没有伤筋动骨,那么接下来陈光良当然继续宰这只大肥羊了!
“有道理,不过这个程霖生看不明白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