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良直接说道:“这倒不用,南鲸政府已经决定发展民族航运,我们华夏人也该向大海发展,不能总是如此落后。你说呢?”
普洛斯只是笑了笑,随后才说道:“你有信心就好!对了,关于你们在广州湾的两艘船,准备挂我们挪威旗和华伦洋行的旗,收费是很便宜的.”
这么快就谈钱了!
当然,陈光良也很是商人的讨价还价,最终要了一个很便宜的价格;毕竟华伦洋行不吃亏,而且还雇佣那么多挪威海员。
下午。
陈光良便来到中华码头的南栈,此时刘鸿生已经再次等候。
“刘先生,我这四条船即将开辟上海至青岛、天津,和上海至厦门、汕头、广州、香港,这两条航线,使南北交通更加畅通。你这中华码头南栈,能不能保证我们船的及时靠岸和卸货。”
刘鸿生在百忙之中,被陈光良约了谈码头生意,虽然碍于陈光良的面子,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他知道陈光良就一条船。
结果到了码头才知道,人家足足四条大船,而且是‘超大船’(华资航运一般采用2000~3000吨的船,包括招商局都是如此)。
“这四艘船都是环球航运的?”刘鸿生依旧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人家虞洽卿混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凑足几十条破船(虞最喜欢买那种非常老旧的船),陈光良仅一年功夫不到,就搞了五艘大船。
陈光良笑道:“如假包换,这不正在检修么,要不要陪我去看看?”
“当然”
能去这样新而大的轮船考察,本身也是一种经验。
随后,两人通过小船登上陈光良的四艘大船,四艘船名分别是golden+abcd的希腊字母.
“这船龄很新啊?”
“嗯,五年吧!”
刘鸿生楞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