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赚这种钱,陈光良显然不愿意。
赵铁毅心中叹了一口气,自家老板什么都厉害,就是在这方面太过于的强调‘爱国’。
“好怡和、太古那边,似乎又想通过谈判,在第一二航线息兵。”
听到这个消息,陈光良并不意外。
怡和、太古认为招商局很虚弱,但招商局目前初了负债较高外,但经营已经走上正轨;甚至,陈光良觉得招商局今年的盈利可以突破250万以上,一改前几年的颓废。
仅取消买办一项,就预计可以节约七八十万大洋以上。
“嗯,我知道了,对这次谈判,我们无需太积极。”
“好的”
赵铁毅离开后,陈光良思索一下:环球航运四艘‘次新船’,总归是有正常稳定的业务来做,大可不必急;另外两艘船,拉点零散的运输,也是可以养活的,平常少赚也是赚,机会来了便是大赚。
做航运就是如此,可能今年勉强维持着,但如果有好的业务,一年两年就能赚一艘船回来。
唯一需要考虑的是:金山航运那边的两艘‘次新船’,要将业务扩展至欧洲或美洲,但前提是世界经济恢复,以及以环球航运自身的条件能达到远洋的实力。
而陈光良便是在这样准备,只聘用少数几人的外籍高级海员,加入华人高级海员和普通海员,在今年将开辟前往欧洲或美洲的远洋航行。
很快,陈光良以招商局和环球航运的总经理,再次和怡和的杜百里、太古的施约克,进行了一场谈判。
他对谈判不积极,但是也不会拒绝,毕竟赚钱更好。
杜百里一开口便高傲的说道:“陈先生,一年多前,你的环球航运加入这两条航线,一年后,你又领导招商局加入这两条航线。你们在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向这两条固定航线加入八条船。这样的投资方式,显然是在恶意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