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买卖,等到了南直隶后,就委托心腹之人为他打理家产。
其中便有这现金流充裕的花船生意。
昨天后半夜里,孙管事就让人急急上岸把这里的情况告知了孙克定,因此孙克定一大早便赶来坐镇。
裴元听了孙克定的出身,倒是有些意动,对他笑着说道,“说起来,咱们也不算是外人。”
见孙克定哑然,裴元解释道,“你是跟着刘瑾起来的,我是谷大用谷公公提拔的。你可能觉得刘公公和谷公公不是一路人,但在外人眼中,恐怕只会当做一样的阉党。”
裴元说的直白,孙克定脸上却有些难堪。
裴元乃是锦衣卫,没有节操自称阉党也就罢了,他毕竟是读书人,投机钻营各凭本事,但是被人当面点破说什么阉党,脸面就有些挂不住了。
裴元却不在意的对孙克定说道,“孙大人不必如此,就连朝中大员也和宫里的太监笑脸相迎,何况是咱们这些人。再说,若有机会,谁说咱们这样的人,不能有得势的时候。”
孙克定不知这锦衣卫为何会对他说这些,只是沉默不语。
裴元略一试探,见孙克定这般滑不溜手,也懒得继续攀交情了。
这孙克定是正经进士出身,只要肯弯下腰再换个门路投靠,自然会有人将他招去麾下。
裴元现在可以借的势,都是建立在千户所对他的差遣上,一旦这里的事情完成,他将在极短的时间被打回原型。
所以裴元现在急于想要寻求助力,抵抗未来的风险。
孙克定不愿意深交,裴元也没了多事的心思。
不然的话,他倒是可以帮着孙克定拉拉谷大用的关系。
谷大用和张永之前合伙击败了刘瑾,几乎是刘瑾倒台的第二受益者。
这次霸州叛乱,谷大用能够得到领兵的机会,就是正德皇帝在对谷大用进行一次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