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域,朝廷就会胜算大增。若是霸州叛军错判断了形势,在枯水季选择渡过淮河,甩脱朝廷的兵马,更是会彻底落入朝廷的陷阱之中。”
“到时候南有长江,西有大别山,东临大海,背后又被朝廷兵马堵住,霸州叛军的骑兵将逃无可逃。”
“只不过霸州叛军能有今天的声势,也不是浪得虚名。”
“若我对大势分析的没错的话,他们必然会走这条路线,先到这里,再回头打这里,最后去威胁淮安。陆完为了确保大运河的安全,只能沿着大运河的内线向下运动,切断霸州叛军的攻势。这样一来,北方厚重的防线,必然就会出现缺口。霸州叛军就可以重新反扑,杀回山东河南……”
裴元一边翻看着谷大用和刘七的小地图,一边指点着面前的地面,羽扇纶巾,侃侃而谈。
陆訚见裴元弹指间,将当前局势分析的如此清晰透彻,不由大感震惊。
特别是裴元刚才画出的叛军可能进军的路线,和自己掌握的情报对照,竟然分毫不差,全都被他说中了。
于是陆訚对裴千户的看法,再次拔高了一大截。
态度也越发诚恳起来。
“那以裴千户所见,咱家该如何是好。”
裴元装模作样的用刀在地上指了一个地方,“想要破局的关键点,就在徐州。”
接着解释道,“陆完想要用辅兵和辎重拖住霸州叛军的骑队,必然不敢猛攻,陆公公若是尽快回京保举白玉,从时间上看,还来得及。”
“等到陆公公和白玉整顿好兵马,进抵到徐州的时候,就去……”
裴元回想了半天,大致有了印象,“就去邳州驻扎。”
陆訚连忙求教道,“为何是邳州。”
裴元只记得邳州有一处是渡河的要道,具体的哪里能说的清。
于是便道,“刘六刘七就像是被赶入了死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