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见状,也不兜圈子了,直截了当道,“我有个办法能帮到你们,你有没有兴趣?”
王敞这些日子倒是听惯了各种说辞,有不少想要政治投机的人,试图来一波富贵险中求,但是越来越清晰的局势,却把他们都吓退了。
王敞也没了一开始想要自救的热情,开始了各种辞职摆烂。
只不过,当裴元提出要掺和一手的时候,王敞那等死的心绪,还真的微微波动了一下。
这种肆无忌惮、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说不定还真能拿出什么方案来。
他试探着问道,“怎么说?”
裴元道,“办法有,就算不能彻底帮你们逆天改命,至少也能把伱们政治死亡的时间大大延后。只要有了充足的时间应对,你们总会有机会的吧?”
王敞打量着裴元,等他继续说下去。
裴元伸出五根手指来,又捏成了一个拳头。
“当年刘瑾势大的时候,投靠他的人不少,有很多更是掌握着朝廷上下的要害部门。有道是分则力弱,合则力强,你们何不设法联合起来,相互扶持,共同应对眼前的局面?”
王敞听到这里,心凉了半截。
他没了指望,语气也变得淡淡,“想要成事,就得有主事的人物。如今这局面,就连致仕的焦芳都被穷追猛打,谁还敢主动冒出来?”
“现在满朝文武提起刘瑾阉党,唯恐避之不及,生怕闹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这个办法,根本就不可行的。”
裴元却看着王畅,胸有成竹的笑道,“刘瑾残党没有主事之人,难道你们不能推举吗?”
“你什么意思?”王敞下意识的以为裴元要把他推到火坑里去。
毕竟在吏部尚书张彩死后,他可能是眼下阉党中职位最高的一个了。
王敞连忙不悦道,“老夫年事已高,已经屡次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