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察觉出了不对头。
裴元上来就指名道姓的要虎贲左卫,只怕这件事还有些别的内情在里面啊。
他连忙道,“千户究竟所为何事,还望说清楚啊。不然老夫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裴元看着王敞,直接说道,“确实有点小事。”
不等王敞松口气,裴元又道,“这件事不论对错,不问过程,只看立场。”
裴元的目光直视着王敞。
“你帮不帮我?”
王敞闻言一脸懵逼,什么叫不论对错,不问过程?
这件事听着就好坑啊。
但是结合到裴元后面那句“只看立场”,又大致明白了,这是裴元想看他的态度了。
做不做?做不做?
王敞脑海中疯狂的思索着,不断地犹豫着,几次想张口,都停顿下来。
好一会儿,才艰难的问道,“真是小事儿?”
裴元坦荡道,“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你可以跟着我一块过去坐镇。”
王敞短暂的心安了一下。
接着,恐怖的回忆又浮现出来。
上一次他拒绝裴元的请求后,好像这个狗东西就疯了一样的骑马来踩自己。
王敞果断道,“这公文该怎么写,裴千户口述则可,我回去用印。”
王敞是以北巡防务为名,来的江都。
所以兵部大印也随身带着,方便应变。
裴元也没接触过兵部公文,别看如今混的还行,在官场属实小白。
手中摸过的公文只有两张,一张是让他去镇邪千户所协办案件的调令,一张是押送税银去内承运库的文书。
裴元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这个伱自己发挥就行,大意嘛,就是说霸州叛军逼近淮安,朝廷要南直加强武备。让他把虎贲左卫的人,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