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拉拢,北地的那些砧基道人,以及镇邪千户所在北方的坐探。
按照他们之前的分析,北镇抚司很可能是打算,把镇邪千户所在北方的盘子直接端过去。
然后比照以前的例子,直接在北京锦衣卫也设立一个镇邪千户所。
这对千户所,可是要命的事情。
若是想要挫败北京锦衣卫的谋划,单纯靠打官面官司,是行不通的。
说不定,朝廷也更希望这支力量,能攥在北京锦衣卫手里。
所以为了稳住北方的局面,加强对北方砧基道人的控制,就连一向懒动的韩千户,也不得不经常南北奔波。
但是北方告急,南方也不是那么稳妥啊。
南方士族想要维护自己的利益,最重要的依靠便是士族、豪商、地主这些人的力量。
这些人手中掌握了舆论,大量的财富,大量的土地和大量的人口。
但是这些南方士族也有一个劣势,那就是他们的组织结构是松散的,没有一个明面上强而有力的核心。
他们台面下的那些力量,只能各自为政,散养在四方。
其中不少的武装力量,就托名在寺庙宫观之中。
一处寺院,几百孔武有力的闲散僧人,寄放养兵的寺产,一下子就控制住了大片的土地。
对于这个皇权不下县的时代来说,几乎就架空了朝廷对底层的掌控。
时至今日,别说是政令能不能施行了,就连正常的田赋,想要征收,也要和地方上好好拉扯。
如此一来,朝廷负责掌控那些灰色力量的镇邪千户所,就显得十分碍眼。
这次往内承运库运送税银,裴元本计划从南京附近的各个宫观寺庙征召一批炮灰随行。
可是在南方士族的影响下,只有少数寺庙宫观进行了响应。
若是韩千户把精力太过关注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