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的腿滑落,靠着墙站稳。
呼吸也恢复了以往的平稳。
裴元就听她在耳边说道,“先不行。”
裴元这条鱼又被钓了起来,忍不住搂着问道,“先不行?以后要什么时候?”
宋春娘的嘴唇凑到裴元耳边,略有些挑衅的说道,“好东西要给韩千户留着。”
裴元无语,也不顾此时的旖旎,抬头直接开骂,“你踏马神经病啊!”
宋春娘却挺了挺腰,把裴元往外推了推,嘴里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没试过,怎么知道她不喜欢?”
裴元的话语已经恶毒起来,“你可别做梦了。”
宋春娘的气势一点也不弱,很硬气的反问道,“万一呢,难道等她睡我的时候,我再告诉她,第一次给了你?”
裴元无语,“伱可拉倒吧?”
接着裴元敏锐的意识到一点,直接反问道,“为什么是她睡你,不是你睡她?”
宋春娘在他心中,那可是一个喜欢下克上的死变态。
每次巴巴的看着韩千户的摸样,和一个小泰迪没什么不同。
而且不管是裴元抓到她在秦淮河房那次,还是宋春娘把他当做韩千户那次,宋春娘扮演的可都是另外的角色。
裴元口中鄙夷道,“你天天惦记着韩千户流口水,这会儿不会连睡她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或许是聊天的氛围,让紧贴的两人有些放松,也或许是这形势,让有默契的两人都明白了对方打算停手的信号,宋春娘也不再对裴元警戒。
她搂着裴元的手紧了紧,脑袋依旧搭在裴元肩膀上,口中温温柔柔的话又怂又勇,“想让她睡……”
“噫——”裴元嫌弃的说了声。
宋春娘没好气道,“噫什么?我也是女人好吧。”
紧绷的宋春娘是一种味道,松弛绵软的宋春娘是